果如法師離開詳細攻略

東丈說,這是歷史共業,錢都沒有花用,也還給基金會了,所以不能怪主犯的法師,她們沒有行政責任。 果如法師離開 在佛七開示時果如法師說他雖自幼出家,卻非常鐵齒,對佛法也不精進,看到佛經裏所描述的情景或心性的變化,在當時他覺得「根本不可能,那有這種事」,甚至他還認為胡適的批判比較對。 又因念的是中文系,古今中外文學著作中對男女的情愛闡述都是既浪漫又天真,在校園中若看到成雙成對的情侶也會心生羨慕。

法師說,早期師父帶禪七是不會講太多的體驗的事,全憑由師父指導後,再看自己怎麼用功,不過祖師大德們好像教導禪修時都是這樣的。 有次法師又去向師父報告自己的一些體驗時,師父只告訴他一句話:「多培福去!」,法師想,我是個和尚要怎麼培福? 想了想後,他決定在禪期時要開始好好鞭策禪眾,該打香板就打,該罵就罵,結果他發現方法不僅用的更好,話頭更是綿密,比以前貪著自我修行時覺受更好。 雖然果如法師現已不是法鼓山僧團體系內的一員,但他對法鼓山的付出卻絲毫不減,而他也鼓勵他的弟子們來護持法鼓山,進而發心當義工。 法師不管在那裏開示言語間對師父總有無限的感激,他説如果沒有師父,他不會有今天。

果如法師離開: 方丈簡介

在國內外佛教界擁有崇高地位的法鼓山創辦人聖嚴法師,在九月二日將其象徵僧團精神中心的方丈(住持)職位傳承予弟子果東法師,完成世代交替。 果如法師離開 由於果東是以黑馬之姿接下第二任法鼓山方丈職位,讓許多信眾都跌破眼鏡。 對很多在出家的生涯規劃中走得跌跌撞撞的人來說,果見法師的出家歷程毋寧說是相當殊勝而順利的。

  • 平日就經常歡喜過日子的果賢法師,還是繼續保持他的歡喜心,他希望讓所有曾經質疑出家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的人知道,出家生活其實法喜充滿。
  • 一向樂於助人的果雲法師,接引了無數人學佛,同時加入了護持佛法、法鼓山的行列,而能為眾生奉獻,是他最感到歡喜的;因為抱著「每一位眾生都是我的母親」之心面對大眾、奉獻自己,也成就了自己,這正是他一向抱持的「以菩薩道成就解脫道」心願。
  • 就在「傳法大典」舉行屆滿一年的九月二日,聖嚴法師終於將其擔任已經十七年的法鼓山方丈棒子交給原擔任法鼓山關懷院監院、僧團男眾部副都監的果東法師。
  • 但希望他的承擔,對團體是「暉煌騰達」,而不是「落日餘暉」才好的。
  •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果得法師說:「這是自己過去所造的業。但他更了解了『情執』的可怕,也增強了我的出離心。」因此,他坦然的接受這些障礙,卻仍不改學佛的初衷、堅定的道心,終於讓這些障礙逐漸減少。

在他離開師父後,有人說師父說再也不要見到他,後來證明這是誤傳。 果如法師離開 而我才不相信師父會說這句話,師父常說弟子要離開他,是他這個做師父的問題,不是弟子的問題,師父這麼慈悲怎可能說出那樣的話。 後來師父回國開始帶禪修,當時出家弟子還是只有果如法師一人,於是他請他在禪七中幫他忙,法師說他不要,因為禪七很苦,而他的病也還沒完全好,腿也不太能盤。 法師開玩笑說,因為當時師父弟子只有他一個,所以才能跟師父討價還價。 祖師禪林秉承「發揚漢傳佛教,燄續祖師心燈」的理念,除了舉辦話頭禪七、念佛禪、戒淨禪等精進禪修活動之外,也以各式生活禪坊接引大眾,旨在回歸祖師禪單純直樸的本來樣貌,在生活語默動靜間,不離清淨心,即是修行;在平常日用中,善觀因緣、善自珍攝因緣,即為禪。

果如法師離開: 祖師禪林

果如法師在這次佛七開示時說,去年話頭四十九時,看到師父一、三、五洗腎,二、四、六親自到禪當開示,每當看到師父拖著病痛的身驅走向禪堂時,他很想告訴師父,請他多休息,不要再來了。 但師父只要是能讓弟子受益,讓弟子能精進修行的話,他是不會去管自己身上的病痛問題。 後來師父告訴法師,在禪期內他只要覺得腿不舒服就放腿,覺得氣喘不起來,就出去走走,文化館外面有一個公園。 看到這一段不知大家可否體會到師公的用心良苦,我感覺師公是怕師父被那些話給沖昏了頭,而日後當名聞利養都來時而退了道心,所以才用這麼強烈的手段來提醒師父,或許這就叫做「愛之深,責之切」吧! 果如法師離開 但我更相信師父當時一定了解到師公的用意,才會在不管任何時候,師公用何種方式對待他,他總是說師公慈悲。

  • 法鼓山僧團雖然高喊僧事僧斷,但也不應該是少數人在斷,多數人在看。
  • 又因念的是中文系,古今中外文學著作中對男女的情愛闡述都是既浪漫又天真,在校園中若看到成雙成對的情侶也會心生羨慕。
  • 此次遴選方式由僧團推選五人,再由聖嚴法師圈選其中一人,聖嚴法師指出,果東法師雖不是最優秀的人才,卻是最恰當的人選。
  • 果如法師在這次佛七開示時說,去年話頭四十九時,看到師父一、三、五洗腎,二、四、六親自到禪當開示,每當看到師父拖著病痛的身驅走向禪堂時,他很想告訴師父,請他多休息,不要再來了。
  • 但法師還是忍著痛,隨眾念佛、拜佛,在第五天有次拜佛時突然聽到一聲「啪」,他心想:「糟了,骨頭斷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骨頭不但沒斷,而且腿也不腫不痛,連身體也可以正常轉動,身心進入極佳的狀態,真是不可思議,自此他更認真的念佛、拜佛,。

後來當法師知道煮雲法師要主持一個大專佛七時,向煮雲法師表示想參加,煮雲法師是師公的學生,也算是看著果如法師長大的,他一見到果如法師那時的模樣時就說:「小和尚啊!你業障真重,好吧,那你就來參加好了。」,法師說他那時候也不是大專生,但煮雲法師很慈悲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我不知道法師是幾歲念大學,還是大專七就只有專科畢業的人才能參加。 接著煮雲法師又說了一句:「記得要帶沙隆巴斯。」,法師好奇的問:「為什麼?」,煮雲法師說:「拜佛時不能拜在坐墊上的,是直接跪在地上。」,法師這下明白原來沙隆巴斯是為了拜佛後膝蓋腫痛、瘀青時使用的。

果如法師離開: 祖師禪林

我也很感恩我的同修慧碧,是她鼓勵我跟果元法師去墨西哥弘法,在我學佛過程中,她真的是我的大護法。 我常跟師兄姐們說:「我沒有甚麼智慧,只是很會跟而已」,也就是跟大家學習來增長自己的慈悲智慧。 「六祖壇經理論與實踐講座」課程,並邀請常寬法師來開示,由於他把聖嚴師父的《六祖壇經》書中要點整理得很完整,當我聆聽完他的開示後,心中的很多疑惑也頓時解開。 當時我根本不認識聖嚴法師,有一天我與好友蘇一仲聚餐,就趁機問他認不認識聖嚴法師,他馬上琅琅上口地把「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念了一遍, 並跟我說:「你怎麼可以不認識聖嚴法師?」接著就幫我打了一通電話給廖(今榕)秘書。 最後一位就是果暉法師,去日本留學取得立正大學博士學位,成為法鼓山新任方丈。

當他逐漸的疏離過去的朋友,改變過去的生活方式,並開始吃素時,朋友們無法接受這樣的轉變,常常會用一些奇怪的方法阻礙他吃素或聽經,讓他要用「逃」的方式才能到得了農禪寺。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果得法師說:「這是自己過去所造的業。但他更了解了『情執』的可怕,也增強了我的出離心。」因此,他坦然的接受這些障礙,卻仍不改學佛的初衷、堅定的道心,終於讓這些障礙逐漸減少。 然而,因緣不可思議,就在果醒法師跟我說了:「要往內觀!」之後不久,有一天下午我突然接到貞圭師姐從天南寺打來的電話, 請我開車去接果元法師回總本山。 果元法師在上車後不久就跟我說,他希望我在兩週之後跟他一起去墨西哥弘法,我就這樣跟他去了墨西哥。 那是一個為期四十九天的禪修活動,我的主要任務是敲木魚,常續法師則負責打引磬。 2006年9月7日 — 在國內外佛教界擁有崇高地位的法鼓山創辦人聖嚴法師,在九月二日將其象徵僧團精神中心的方丈(住持)職位傳承予弟子果東法師,完成世代交替。

果如法師離開: 方丈簡介

不管是義工或行者身分,未落髮前的果雲法師,總是引人注目的,滿頭銀絲是他讓人難忘的獨特「招牌」,而安詳的舉止行儀,和藹親切的言談,更讓人印象深刻;接近他的人,總會油然生起如沐春風般的溫馨感受。 以指導話頭禪最為著稱,喝聲一起、香板一落,總教學人當下承擔無處閃躲。 請搭乘捷運(淡水線)到北投站,跟著轉乘「小六」公車(約25分鐘一班)或計程車(車程約10分鐘)到復興三路198號,入口會見到祖師禪林標誌。 例如修學佛法[知見]最重要,而正知見即是佛的知見,何來漸次或階梯?

果如法師在二十二歲時罹患了腦瘤,而那瘤越長越大後造成半邊中風的現象,臉部表情變得很奇怪,行動也不自在。 醫生說這現象只有開刀一途,但開刀後可能會癱瘓必須終身坐輪椅,如果不開讓瘤繼續長大的話呢,接著會眼睛看不到,再來耳朵也聽不到。 果如法師離開 果如法師離開 後來法師選擇不開,除了在三十年前開腦是件很可怕的事外,最主要的還有,一是沒錢、二是開了還有那麼嚴重的後遺症,誰能照顧他? 他母親已吃了那麼多苦,總不能在可喘口氣時,反過來又要照顧他。 所以法師就改以吃中藥或民俗治療,做電療時還常被電的哇哇叫,反正人家說什麼有效他就去做什麼,只是無論怎麼做病情還是沒起色,電療師還告訴他一句話:「到目前為止用這麼強的電流治療只有二個人,一個已經往生,另一個就是你。」,聽完這話後法師當然頓時覺得人生無望,死亡彷彿就在眼前。 法師高中念的是夜校,因夜校的課業比較鬆,教的也比較淺,程度遠比不上日校的學生,所以畢業後不知該不該考大學,所以法師就去「擲筊」,問看看可不可以考得上,結果連擲三次都說可以考得上,而且是國立大學。

果如法師離開: 祖師禪林

但法師心裏想:「怎麼可能,一定是考不上」,為了和那答案做對,於是他就去報考,沒想到他居然考的很好,有些科目還是高標,後來他念了師大中文系夜間部。 因為師公並不讚成他念書,所以法師只好去做經懺賺學費,念的很辛苦,只是我不知道法師是否從高中開始都是自己籌學費的。 聽完後果如法師果真滿心歡喜,因為他最喜歡看書,在課本上曾讀到有關陽明山溫泉的介紹,所以文化館真是個好地方。 在一個暑假過後,在完全不知情下他的戶籍被轉到文化館,也被剃度出家,此時他才十二歲,所以出家根本不是他的原意,甚至是莫明奇妙。 雖然果如法師是由東初老人所收的弟子,但他的師父卻是聖嚴法師,東初老人的用意是讓正在閉關的聖嚴師父出關後就有位出家弟子。 與果如法師真正的第一次接觸是在玉佛寺,因為我想去參加中秋話頭禪三,於是先去探路,當時還在話頭四十九禪期中,果如法師因為有事先下山,我因緣也真好恰巧遇到,我向法師小參了自己在家參話頭的身心覺受,法師還指導了一些參禪的方式,受益真是不少,也因此更加堅定的告訴自己我就是要走參話頭這條路。

果如法師離開

雖然置身於海外,當時又沒有佛學社可深入佛法的他,居然也在一個特殊的因緣下,來了一批學佛的朋友,而使他擁有第一本屬於自己的佛書《正信的佛教》。 而說到順利,其實也經歷過一番波折,尤其是內心的婉轉迴旋,更是曲折。 早在紐約雪城大學念碩士時,異地求學的他就感受到一種人生的徬徨,於是同學開始引領他學佛、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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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一個因緣下看到聖嚴師父演講的海報,進而接觸農禪寺。 我從小就常跟家人去土城長壽山元亨寺禮佛,因為當時的住持願興老和尚與我們家族很有緣, 他在未出家前就與我的曾祖父有往來,他會出家也是受我的曾祖父影響,由於這個因緣,我從小就常跟家人去元亨寺,有時候還會住在寺裡。 果聞法師為何離開法鼓山, 2015年6月-決定向法鼓山僧團【無限期告假】,已蒙方丈和尚及都監和僧團管理層法師們同意. 求學時代念的是電機,就像許多理工科的人一樣,果聞法師對宗教並不特別的關心,只是採取敬鬼神而遠之的態度。 2014年5月25日下午,果如法師高壽百歲的俗家老菩薩於中和玉佛寺安詳往生,人在海外弘法的果如法師,由於所帶領的禪修活動尚在進行中,不克即時返台,故由法師的僧俗二眾弟子,安排於玉佛寺持續進行相關佛事。

果如法師,1951年生於台灣,12歲即隨聖嚴長老出家,依止受教於東初老人,隨聖嚴長老修學參禪,為聖嚴長老的傳法弟子之一,曾擔任法鼓山禪堂板首,美國喬治亞大學佛學及西方神學碩士,台灣國立師範大學國文系文學學士。 法鼓山僧團雖然高喊僧事僧斷,但也不應該是少數人在斷,多數人在看。 既然透過民意徵詢機制徵詢出來了人選,又出現跌破眼鏡、議論紛紛的事情,這顯然是不符合民意與大眾期待的。 自達摩祖師東來,頓門禪法開始在中國流傳,經六祖慧能後,開展出五家七宗近五百年的禪宗盛世,其間祖師輩出,將他們各自所證悟的佛法,展現在生活中接引學人,讓修行者直接以生命與之相應,而非僅停留在經教義理的探討、或文字語言的理解。

果如法師離開: 祖師禪林

期間因而多次動念想走出家的路,但也因為置身農禪寺,看著法師們的生活,覺得好辛苦,自由慣的他更害怕過著看似被約束的團體生活,所以,對於法師們每每鼓勵他出家,總只能傻笑。 四年前到國父紀念館聽聖嚴師父演講的果賢法師,當時聽聞出家前的果毅法師說,他即將住進農禪寺,並邀請他到法鼓文化工作。 一時無法面對這個轉變的他,除了因詫異過度而傻笑不止外,一股「義氣」使然,當下決定進入法鼓文化,加入文字弘法的行列。 在醫院陪伴老菩薩的日子裡,果攝法師一直無法理解為何一向良善與和藹的老菩薩,卻一生都不順遂? 佛法中的因果、因緣法解開了果攝法師的困惑,他遺憾接觸佛法太晚,來不及與老菩薩分享,因此在佛前發願,幫助在痛苦邊緣的人離苦得樂,得到佛法的利益。 最初對佛教的認識,是來自文學作品的閱讀,喜愛文學的果攝法師,透過許多當代作家如蕭麗紅、蔣勳、林清玄等人在著作中對佛教的描寫,認知到佛學經典是相當優美的,而弘一大師的行誼更讓他景仰,然而這些都還只是模糊的概念,直到老菩薩往生,他才機緣成熟的來到農禪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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